【破处见证人】(05-06)

                 五
  我再次被贾许失望后,而且不想在看见他们父子糟蹋卡日莎,我悄悄地离开
房间。我站在门外,想着为什么乱伦会让这对父子疯狂,也让贾许有比较好的性
表现。我也想到我自己也是否因为乱伦才觉得我爸爸干我最舒服?
  「丽娜?」我突然听到有人说道。我抬头才看到是乔安,老闆另一个女儿。
她通常都有校后节目,比她哥哥晚回来。
  「乔安,你回来啦,」我回答道。我平常会比较亲切的与她打招呼,可是经
过了之前发生的事,我为她害怕也为她难过。
  「新女孩?」乔安指着房间问道。
  一个女孩会这么问,就是表示她接受自己的父亲和哥哥是什么样的人,做什
么事。我妹妹也跟她一样,接受我爸爸对我做的事,因为她每天都看我被干,就
像乔安每个月看着不一样的女孩在豪宅被父亲和哥哥糟蹋。可是当她可能会被自
己的家人当成性欲的目标,就像之前她哥哥问我一样的问题时,我不知道如何回
答她。特别当她也是个女孩子,我怎么跟她说是她的姐姐现在被她父亲和哥哥轮
奸?我不想对她说谎,所以我说:「不算是新女孩。」
  乔安的头往一边斜,问道:「不算是新女孩?有来过的女孩回来了?」
  她会怎么问也不奇怪。除了我以外,老闆非常喜新厌旧,所以他从来没有请
女孩子回来过。我只回答道:「我没见过她……」然后我牵了她的手拉她下楼。
我知道她还有问题,可是我真的不想回答她。这一年来,我一直看她像是我自己
的妹妹,我真的好希望她不会跟姐姐有一样的遭遇。
  「你把我拉来楼下干什么?!」她问我。「你没见过这个女孩是什么意思?」
  「我只是想在比较安静的地方跟你讲话,」我不知道要怎么办。
  「楼上很安静啊,」乔安说道。「而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」
  我不理她,继续说:「你快十六岁了,因该要做个比较大的派对吧?」
  「你为什么不回答我?!」她终於叫出来。
  我沉默了一下,想要想该怎么回答她。她又叫道:「回答我!」
  「她……这个……她……你的……」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实话。「你有
……有个……姐姐……」
  乔安愣住了。她一定没有想到她家也会有乱伦。过了一会儿,她说的第一句
话是:「爸爸和哥哥在……干我姐姐?」
  我点了点头。我希望她不会太过於激烈。因为她应该明白这表示她也有可能
被父亲和哥哥上。
  「我跟姐姐是同父异母的关系?」
  「对……」我回答道。她的表情很镇定,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可是我知道
虽然她很小就知道她的父亲是个变态的男人,而且她哥哥也跟父亲一样,她一定
很惊讶她们家也会有乱伦。
  「那么,我也可能被爸爸和哥哥干!?」她问道。
  我只能回答道:「有可能……可是经过这么久了,他们都没对你做什么,因
该代表他们不会……」
  「不要吊我的胃口好不好?」乔安说道。
  我惊讶地回答她:「吊你胃口?!」
  「对啊!」她说道。「一下子说他们可能会干我,一下子说他们应该不会!
你被他们干了一整年了,难道你还看不出他们想不想干我吗?!」
  我睁大眼睛盯着她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我还以为她会因为她姐姐被父亲和哥
哥干了她会害怕,可是事实好像不是我想像的样子。她继续说道:「我之前不敢
说出来,不敢问。可是如今他们都干了我不知道我有的姐姐,我只想知道他们会
不会想干我!」
  「我……」我开始说道又闭了嘴。我刚才还在为她担心她也会被卷入乱伦的
深渊。可是好像是我多事了。我问她道:「你想要被老闆和贾许干?!」
  「我不是表明的很清楚了吗?」她不耐烦地回答我道。「你还没有回答我!
你觉得他们想不想干我!?」
  既然我们有了新的瞭解,我也不需要为她担心而绕圈讲话。「我觉得他们会
想要干你……」
  「太好了!」乔安说道。「我这几个月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爸爸要求做爱!
每天看着听着你和其他的女孩被干的那么舒服,我真的快忍耐不住了!这样子我
可以直接跟他要求也不会被他拒绝!」
  我本来想跟她说跟娜娜今早讲的话,可是我知道那不是个好主意,而且我知
道她也不会听我的话。我只对着她苦笑,想着以后会发生什么事。
                 六
  因为老闆和贾许一直都没再从房间出来,而且已经是下班时间,我跟乔安说
再见就离开豪宅了。我回到家时,爸爸和娜娜都已经在家了。娜娜只穿着她的奶
罩和内裤在火炉前做晚餐,而爸爸只穿着一件内衣和四角内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  我跟他们打招呼后,爸爸挥手示意要我去坐他身旁。我虽然在这一刻不是很
想要让爸爸对我做些色情事,可是我需要跟他谈谈他跟娜娜的事。我坐下后,他
让我出乎意料只把一只手摆在我大腿上。他通常已经有手指或肉棒在我穴里面了。
我觉得他也有话对我说,而且跟我要跟他谈的事一样。娜娜。
  他问我道:「今天在工作做了几次?」有些事是不会改变的。他还是喜欢知
道我被别人干了几次来刺激自己,让他跟有欲望来干我。
  我想了一下才回答道:「算五次吧?」
  「算五次?」
  「有一次老闆没有射精就去干……别人了,」我本来想说他去干他女儿了,
可是我不想让他知道其他人跟他一样变态。
  「这样啊,」爸爸说道。他的手滑上我的大腿,差一点就触到我的阴部。
「那你今晚欢迎我干你喽?」
  爸爸经常会这么问我,好像是我有选择的样子。经过多次被他骗,我平常都
不会给他答案。因为今天加上被爸爸干的六次中的四次都不合格,所以虽然今天
我看到别人家的乱伦,而感到伤悲,我其实是希望他能好好地干我。可是我需要
先跟他谈正经事。「爸爸,娜娜说她在她生日那一天给你她的童贞?」
  「我也想要跟你谈这件事,」爸爸的手缩回到我的大腿上。我也看见娜娜从
厨房望着我们看。
  「你不是答应我不碰她的吗?」我问道。
  爸爸急忙回答道:「这不是我的主意。我本来拒绝你妹妹的,可是她……」
  我站起来打断他的话叫道:「难道你不进入她她可以逼你进去吗?」我没想
到他会把责任推给她一个年轻不懂事的女孩。「你不能干她!」
  「谁说他不可以干我!?」娜娜突然叫道。「这就是我的要求,我不需要你
的许可!你自己可以享受被爸爸干,我为什么不可以?!你为什么这么自私?!」
  被娜娜这么一骂,我哭了出来,然后跑进房间把被子盖在头上。我不知道她
为什么一直不懂乱伦是错的。而她所谓的享受不是我能控制的。我宁愿我从来没
有感觉过快感,我也不想要体会被自己爸爸干的快感。
  我听到爸爸跟娜娜吵了一下,才听到房间的门被打开。我听脚步声就知道是
爸爸进来了。他爬上了床,透过被子触摸我的屁股说道:「丽娜,我会劝你妹妹
的……」
  我知道他在骗我。即使他有劝她,她也不会答应的。所以我没有回答他。他
却把被子摊开,只透过我的牛仔裤轻轻的摸我的屁股。我还是不理他,但是他没
有再说话,而把另一只手摆在我胸上,也是轻轻的抚摸着它。我一开始有想要拒
绝他的意思,反正娜娜已经决定要跟他做爱了,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威胁我
了。他把我的牛仔裤慢慢地拉下到我的臀部,抓了一下我只穿着内裤的屁股。他
也开始比较用力地玩弄我的一颗乳房。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后开始,我就无法抗拒
他对我的挑逗,让我虽然从一开始被他干时就想到要阻止他,我却从来没有办法
做到。
  可能娜娜就是看到这样,她才会觉得我在骗她。爸爸继续拉我丹的牛仔裤到
我的膝盖,也再次抓了我的屁股,也用手指触摸我的阴部,把我的内裤弄到湿了
才放手。他的另一只手也同一时从我的衣服底下进入,开始只透过奶罩玩弄我的
乳房。我一直忍受不出声,可是我自己也知道我快撑不住了。他把我的牛仔裤完
全脱掉了后,很快就把我的内裤也拉了下来。但是他却没有立刻干我。他把我的
屁股用双手拉开然后把他的头埋在它中间。爸爸的鼻子就在我屁眼上,而他很大
声地舔弄我的小穴和吸我的淫水。我还是忍受着不出声。我什么都没有了。不出
声是我唯一能做的反抗。
  爸爸好像是因为知道舔弄我没有用,所以他还是利用他最有用的武器,他的
肉棒。我的身体好像一旦知道他把裤子脱了,就自动把我下身突出,让爸爸有比
较好的角度能进入我。他豪无困难的进入了我的小穴,让我终於呻吟出来。他弯
身把他的身体紧紧地靠在我背后,对我说道:「不要生气了……即使爸爸跟娜娜
做爱,我也不会忘记你的。」
  他这么说只让我心理更火大。可是他一开始动作时,我却什么都不在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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